这是一组在深秋里依然透着汗味的疫线报

在这个特殊时期,你知道驻楼干部送一次餐需要多长时间吗?你知道宿管收倒一次垃圾有多少袋吗?你知道医护收送一次核酸样本要爬多少台阶吗?你知道保安怎样确保学校防疫第一道门的安全吗?

截至目前,坚守在学校各个校区开展防疫工作的教职员工共有名,其中教职工名,后勤及其他从业人员名。在封闭管理的校园中,这些守护者努力建立起新的秩序,保障着同学们的学习生活。他们当中有的是被另一半牵挂的爱人、有的是年轻的父母、有的是家庭的主心骨……此时此刻,他们和同学们一起坚守着同一个目标——战胜疫情,早日让校园重回热闹与活力。

张正琰

我年纪轻,还是党员

所以我就来了

“同学你好,你们的饭到了!”张正琰一间间敲着宿舍门,把餐食放在门外的凳子上,因为隔着门,他不得不提高些声量。

张正琰原本在大学科技园工作,10月10日以来,他成为兰州大学东区学生公寓的抗疫志愿者,为楼内名同学提供后勤保障服务。

派送学生的一日三餐,是他的工作之一。由于宿舍没有安装电梯,他需要每天一层层走楼梯将饭菜运送上去,“如果爬8楼的话,中间基本需要歇一两次。遇到汤、面的话,就更重了。”每次送餐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把同学们的饭送完自己再吃,最后饭基本全凉了。”张正琰说。

进楼穿好防护服的那一刻,新一天的抗疫战已经打响。组织核酸检测、楼层值守、处理突发状况等日常工作都需要以百分百的精力来应对。“干完就睡,睡醒接着干”——这样连轴转的生活已经有20多天。一天下来基本浑身湿透,由于没有准备换洗衣物,只能靠自身体温来烘干,也有二十多天没能洗澡。

张正琰在为同学配送饭菜

而事实上,就在9月30日,他刚刚被医生通知患有尿结石和肾结石,建议两周内再去复查,由于10月以来一直在一线防疫,这件事情也被搁置了。医生建议他每天需要饮水至少毫升,但进楼后要一直穿着防护服,为了减少去厕所的次数,他在工作期间基本不会喝水。

“我年纪轻,还是党员,所以我就来了。”33岁的张正琰说。疫情初期,他主动报名加入志愿者队伍,入驻学生公寓。

尽管每天工作量很大,但同学们的一声声“谢谢”成为他最大的动力。“今天5楼的同学还叠了千纸鹤送给我们,觉得心里暖暖的。”他说,也有同学主动询问可以帮忙做些什么,封控期间,同学们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防疫人员的理解和感谢。

“刚刚楼内有突发情况出现。”10月31日晚上22:30,张正琰和同事们休息没有多久就又紧急投入到防疫工作中。寝室里的灯一间间陆续关闭了,而他们正在紧张地工作着......

杨敏智

要仔细核对名单、弄清数量

保证所有孩子吃上热乎饭

10月31日晚8时34分,东区驻楼干部杨敏智接起了记者的电话。“正巧,我也刚刚忙完,刚才在给同学发明天早上的牛奶面包。”这是他来到东区学生公寓的第五天。

杨敏智的一天,是从早上六点半开始的。起床之后,他需要先下到一楼,同其余四位驻楼的老师、两位楼管以及做消杀的师傅们提前开始工作,等待医护人员的到来。而后,杨敏智陪同医护人员上楼,按照从八楼至五楼的顺序(杨主要负责的核酸区域)依次喊醒宿舍里熟睡的同学们,对他们进行信息核对。“现在是非常时期,第一天是绿码但第二天就变成红码的情况也有,所以一定要认真记好他们各自的情况。现在都是让他们在宿舍门口排好队,不让大家在楼道聚集”杨敏智的语气很谨慎,一层楼平均约有29个宿舍,同学数量庞大,需要单管单做核酸的红码人员也较多。就这样一层楼一层楼做下来,能稍微松口气时,已然十点半了。

核酸检测结束,送餐马不停蹄地开始。“先送的是清真餐,提着从一楼到八楼这样去送,一定不能和大众餐弄混,这是对同学们的尊重。之后的大众餐和加餐也要弄清楚,不能有的孩子付钱了但没拿到,这样不好。本身现在疫情时期封闭的时间长,同学们的心理起伏就大。”采访过程中,杨敏智反复提到要仔细核对名单、弄清数量,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所有孩子顺利吃上热乎饭。

从早上六点半到晚上十点,从一楼到八楼,如此循环。“我们不能说会做到最好,但我们为同学们的服务会努力做到更好。”杨敏智的语气很诚恳。

他们的工作,同学们是看在眼里的。

“我是10月27号进校的,28号早上七点半就开始做核酸了,时间很早。我们需要连着敲宿舍门告知同学,但是敲了好几次,又折回来敲第一间了。当时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娃娃,有点起床气,情绪比较激动,一直在问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解封。”说到这里,杨敏智停顿了一下,表示十分理解。“大家都不容易,同学们活动空间有限,我们都懂。但是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好好地疏导他的情绪,这个事情只有我们自己做好,自我防疫到位了,我们封控的时间才会缩短。”令杨敏智十分感动的是,这位同学不仅情绪逐渐平稳,还对他们客气了许多。

“楼里有名同学。”

这个数字,在采访中被反复提及。如今,在给同学们送完饭后,他们总会说一句“谢谢老师”,一声声感谢叠合,杨敏智与其他工作人员都打心眼里感到温暖。“我们不是要求同学的那声谢谢,但是他们说的时候,不仅仅能说明同学们心里真的有那种感谢,更代表的是他们对我们工作的认可。”杨敏智说。

杨敏智清点餐饮数量

焦方政

得小心,酒精不能

喷到药品上、仪器上

12平米的值班室里只有一张沙发、一个折叠床和消防控制设备(报警设备),这是焦方政师傅的办公地点,也是他十月以来一直居住的地方。

焦方政今年已经59岁了。自4月份以来,第二化学楼成为了他驻扎的阵地,半年有余的工作经历让他始终把这道门放在心上。10月7日上午8时40分左右,焦师傅接到了学院通知,要求立即封闭实验楼的两个门。“当时心里倒也不慌,什么都没想,就是要赶紧把楼门控制好。”焦方政回忆着当时锁上楼门的场景。

7号当天,下楼的学生将近六百人,但因为一些重要实验仍需继续,后续留在楼内的老师与学生数量共计仍有余人。在20余天的封闭管理期间,化学院副院长聂建义、学院办公室干部邢文周及分析测试中心门卫陈越新、资料楼门卫薛邦贵和焦方政5人共同组成了一支服务小分队,分发餐食,帮助后勤人员将运输来的物资帮忙搬运到大厅里面等待同学领取,并负责每天召集同学做核酸的工作。

第二化学楼有九层,最紧急的时候需要上下电梯四五次,那个时候,焦方政的防护服是不离身的。消杀工作是焦方政的重点任务,每天两次使用喷雾器喷消毒液,“边边角角都不能放过。”虽然他不能进入实验室消杀,但领着后勤保障部专业消杀人员上楼的时候,还是会自己小声啰嗦那么一两句——“还是得小心,酒精不能喷到药品上、仪器上。”进入十月以来,日复一日的消杀、分发物资等工作都需要消耗极大的耐心和体力,但焦方政觉得也没什么。

“也就那么点小事。”焦方政说,“不过,不怕笑话,我已经一个月没洗澡了。”采访接近尾声,电话那头传来不好意思的笑声。

疫情封控之前,焦方政与同事是两人轮流在岗的,一人一天24小时,凌晨两三点还能碰到刚做完实验下楼的同学,同他们打个招呼。如今同学们无法下楼,焦方政的作息也规律了起来,六点就早早地起床,看看门口有没有什么紧急情况。

“我主要还是看门嘛,楼上的不让出去,外面的不让进来。”

采访的过程中,焦方政反复说起这句话,似乎只要这道门在,他就心安。只是偶尔,焦方政走出值班室的小门,在楼门前溜达的时候,或许会想起之前楼门口的人来人往,“大家共同努力,就能早日战胜疫情!”

丁萍萍

这身衣服

是自始至终都要穿着的

“穿防护服的时候会稍微简单一些,脱掉的时候倒要格外注意。”丁萍萍说。“我们需要先做好手部消毒,才能开始脱面屏,面屏脱掉之后再次手消,才能继续脱防护服……不能让外侧的衣服接触到里面洁净的衣服,脱防护服的时候一定要慢,动作一定要轻柔。要慢慢卷到最下面,再扔掉。”电话那边的丁萍萍利索地说出这一连串的注意事项,这是她每天都要重复若干次的动作。

25岁的医院工作已经第四年了。10月7日,丁萍萍与同事一同被封控在了城关校区。医院医护人员,封闭管理让她们的工作更加繁重。在10月29日前,丁萍萍与同事两人负责收取东区所有的核酸样本。“从七号开始到我二十九号进二招(二号留学生公寓)之前,每天都是需要收样本往兰州市疾控中心送的,量很大。”

丁萍萍去往市疾控中心七楼送样本

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一点,从城关校区到兰州市疾控中心,从一楼到七楼。两个人,两身防护服,两只袋子,共计约只试管,就这么背着、爬着。那段时光成为了丁萍萍最为深刻的记忆。

10月29日开始,二号留学生公寓成为隔离点,她又成为驻楼医护工作者中的一员。

“我们这边条件有限,一楼到七楼的电梯要保证不能受到污染,我们只能爬楼去送东西。”10月29日以来,丁萍萍的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她不仅需要为隔离点的学生送餐、做核酸,更需要做好消杀工作。楼层与楼层之间的反复汗湿了衣裳,但这身防护服始终不能脱下——“隔离点的情况比较复杂,密接和次密接的情况都不同,我们必须做好自我防护,这也是和同学们的互相关照。不过……一直穿着防护服真的好累。”

“这身衣服是自始至终都要穿着的。”丁萍萍在采访过程中反复对记者强调这句话。如今最常陪伴在身边的不是亲友,而是这一身厚重的防护服。大概这身防护服之于她,已经是一种责任的象征了。

冯桂勤

有责任、有义务

去干好这件事

11月2日11:00接到记者电话时,西区宿管冯桂勤刚刚发放完多份午餐,7日刚封控的时候,楼内只有4名工作人员,却需要配送多份餐,“任务真不轻,但想着一定要做好”,冯桂勤回忆,后期随着13位驻楼干部的支援,“我们送餐愈发熟练,信心也愈发增加”。

早上七点,冯桂勤和志愿老师们一天的工作就开始了。从1楼拎着一袋一袋早餐到7楼,再逐户敲完扇门,等到全部配送完早餐大概需要40分钟。上午的消杀工作完成大概11点,冯桂勤和同事紧接着要发放午餐,匆匆吃饭,因为下午两点还要开始收餐后垃圾,多人,7层楼,每次一层层楼收下来有30多袋垃圾,至少需要花费1个小时。接着又是重复消杀、送餐……

收倒餐后垃圾

封控期间的工作是十分琐屑而繁重的。除了订餐、发餐、收集餐后垃圾外,他们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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