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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眼间离初中毕业已经有三十多年了。自己也由一个曾经风华正茂、满怀希冀的少年演变成三大五粗,悄然已过不惑之年的“假老头”了,耳旁也稀疏地增添了几丝白发。回首往事,初中生活的琐碎记忆历历在目,仿佛一切故事都发生在昨日的梦里。
年的金秋九月,我踏进了杨田桥初中就读于18班,开始了我的初中生活。班主任是教语文的谢余生老师,龙水白石脚人,瘦高的个子略带几分威严;初二下学期时换成胡纯利老师教语文兼我们的班主任,胡老师是龙水长井溪竹山人,他是我小学一年级的班主任兼语文、数学老师。
他个子不高,既严厉又仁慈,对我关爱有加,后来我读小学二年级时他调去车底初中任教了。年的春期他又调至杨田桥初中,接手了谢老师的工作,再一次成了我的老师。师生久别重逢,让我倍感亲切,可惜我太愚笨,没有从知识渊博的老师身上学到多少东西。那时教我们数学的是黄建明老师,后来又换成了奉斌老师,黄老师初二时还兼任了我们的物理老师。英语课分别是谢雄鹰、蒋运良、唐国元和刘运秀四位老师担任的。政治课一直是由唐喜龙老师教了三年,物理课初三时换成了蒋纯宗老师,化学课先后由蒋世云和邓有铭老师教的。时至今日,很多教过我们的老师已经退休养老,享受天伦之乐了。
那时的教室是一排坐南朝北的瓦房,18班的教室是从东边数过来的第三个,从初一至初三一直没有换过教室。双人桌子双人凳,木头架子镶黑板;宿舍和教室是隔黄土地操场相望,18班与17班是共一个大宿舍的,中间过道分开两个班级,每班各一排木头架子的双层床,当时的学生们谑称“牛栏架架”。
操场上靠东边有一棵梧桐树,树上绑着两根丈余长的竹竿,那是供学生上体育课爬竿用的。那时侯的学校是没有围墙,校园四通八达,通畅无阻。学生们也挺乖巧听话的,几乎没有彻夜不归的。偶尔也有学生趁晚自习下课后去洗脸洗脚之际,偷偷溜去食堂那边代销店或学校旁边的李家村看电视,那时的电视机基本上就是14英寸芦笛牌或飞燕牌的黑白电视机,铝丝条做成的天线架接受信号不是特别的强,电视荧屏显示出来的图像不是特别的清析,有时甚至连个人影都是模糊的,但那时上演的《射雕英雄传》和《陈真》电视连续剧太过瘾了,几十个学生小脑袋挤在一起,还是看得如痴如醉。
金秋九月,桔黄飘香,正是男生宿舍后面的柑橘成熟的季节。那是雷师傅承包学校的土地种下的一片柑橘园,在阳光的照射下,桔树硕果累累,一串串、黄澄澄、金灿灿,甚是惹人喜爱。几个调皮的学生早就在心里“谋划诡计,造访桔园”了。夜深人静,待其他学生酣然入梦以后,那几个不爱读书的机灵小子便从男生宿舍的后窗爬进了桔园,静悄悄地坐在柑橘下吃了个肚皮圆溜溜,咽喉打嗝后才又爬回宿舍。第二天早上雷师傅抱着一堆柑橘皮和没有熟透被剥了皮的找校长告状了,校长只好一边道歉一边答应严查并处理违纪学生。
学校的食堂是在东面,离教室有三四百米远左右,每到下课吃饭时间,男生比女生通常动作更加灵敏、迅速,一把抓起碗撒腿就跑,那镜头不亚于百米赛跑的最后冲刺。特别是每逢周二和周四的中餐了,因为这两餐是学校加餐,通常有一些猪肉和萝卜或豆腐干一起煮,冲在前面的同学进去食堂里把饭箱和菜盆端出来,看到菜盆里有大坨的瘦肉时,迅速就用手捏起送嘴巴里了。通常是八个同学合一席,也有不足八个同学合一席,下米和打菜的时候就会少一些,男生们把饭盆一扔地上,用筷子划成八块,再把菜倒在饭上均匀地分开来,然后大家一齐出手指“官庄”,点到那个人就第一先拿饭菜,其余的同学接着按顺序拿,第一个拿饭的同学还要负责清洗饭盆,再去米仓舀米、淘米工作,第二个同学负责清洗菜盆并送回食堂。
食堂工人有个叫蒋积后的老伯伯,龙水村岭高头人,背有点驼,偏瘦,他除了做食堂里的事以外,还要负责捡剩饭剩菜给学校养猪。因为他讲话常有一句口头禅“你个短命鬼,果呀咿噢!”所以那些调皮的学生就帮他取了个外号叫“果呀咿”。吃饭的时候,有的坐在树杈上,有的坐在柴垛上,看到他过来捡饭,就用调羹舀起饭皮问,“果呀咿,你要不要饭?”蒋伯伯把拾饭用的桶伸过去,那人又故意把饭皮抛的老远,有时还故意抛到蒋伯伯的头上,蒋伯伯一边拾地上的饭,一边指着那学生开玩笑地说:“你个短命鬼,果呀咿噢!”边说还边用手做刀状的样子磨自己的脖子,旁边的人群一阵哈哈大笑后就散开了......
往事如烟,时光易老,我们虽散,你若追忆,便是晴天。
唐喜彪,全州龙水人,毕业于河池师专英语系。喜欢游山玩水,爱好写作,愿与天下友善人结交好友。现在全州永和初中任教。